穿进穿书文后在主角间反复横跳②
1V2,快乐嫖男人
邪道主角×话痨女主×清流龙傲天
首篇: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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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4…
经我这么一搅合,苗瑾舟没了战意,他将手中尸体抛出,轻巧地结束了与骨琼衣的战斗,退回狼王身边。
见到主人,狼王巨尾如锤子般欢快地凿击地面,一下一下的敲打声格外清晰。
众人纷纷神情古怪地看着那阻止了一场恶战的功臣,也就是我。
我骄傲地挺胸抬头,小事一桩,诸位不用客气!
那尸体,也就是先前的仙居主人,正被自家门徒抱在怀里。门徒双目泣血,对着苗瑾舟吼道:“我梵门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如此狠心,将门主杀害?”
“既然无冤无仇,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?”苗瑾舟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,“总不会是专门来收尸的吧?”
门徒被说得哑口无言,脸色涨得通红,好半天才又气势汹汹地道:“魔头休要狡辩,我梵门至宝,三千六百意境小世界,可是被你夺走了?”
三千六百意境小世界,即三千六百名强者毕生修道体悟,也许单拿出一个尚算不得宝贝,但三千六百个聚在一起,便拥有堪破道之本源的强大力量。
魔尊大大哼了一声,袖中乾坤一甩,一个黑糊糊的玩意掉在众人面前。
咦?我定睛一看,怎么那么眼熟呢……
“苗瑾舟!”门徒瞬间暴怒,“竟敢拿口破锅来糊弄我,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
可紧接着他神识一探,发现这真是自家门派至宝后,顿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
我看着门徒失神落魄的模样,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念头,那袋大米该不会就是……
“噗!”门主被杀,至宝被毁,那门徒再也承受不住这连番打击,一口老血喷了出来。
鲜红的血沾到黑锅,突然幻化成了血色禁纹。
“我以精血为引,借天道之力,”他这般念着,双手不断结出复杂手印,“对杀我门主、毁我门至宝之人进行因果追杀。”
“诶?等等……”余光瞥见苗瑾舟投过来晦暗不明的眼神,我下意识想要阻止那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门徒。
没走两步,心脏便传来一阵剧痛,犹如被荆刺扎穿一般。我弓起身子,捂住口鼻,可还是有鲜血从指缝间涌出。
你/妈了个巴子的苗瑾舟!!
瞬间暴起的黑色火焰很快将铁锅吞噬,失去了媒介,门徒的复仇也被迫中断。可我身上的伤口却没有遏制,钻心的疼痛依然如连绵不断的巨浪般涌来。
意识模糊间,有人将我打横抱起。
不是苗瑾舟。
…5…
不知过了多久。
“放心吧,琼衣,她伤口愈合得很快,不会留下后遗症的。”
迷迷糊糊地,有人将手覆在我额头上,掌心干燥而微凉,为我混沌的头脑带来些许清明。
我睁开眼,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,她身姿曼妙,最夺人眼球的是那头雪白银发,梳成如云朵般精美的发髻。
“我叫梦棠,是骨琼衣的朋友。”美女姐姐笑得意味深长,别有所指地望了眼坐在床头的人。
是了,我是被龙傲……不对,骨琼衣带回来的。
额头上的手又收了回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能让我再晕过去的绝世面孔。
“多谢……”那张脸太过耀眼,让我无法直视,不愧是作者盖棺定论的修真界第一美色。
“姑娘不用客气,叫我琼衣就好。”
天啊,这如沐春风般的温暖!
我不禁红了脸,嗫嚅道:“多谢琼衣大哥。”
骨琼衣果真如书中所写,是个完美圣洁自带光环的人物,与苗瑾舟恰恰相反,虽然放在故事里缺少了些戏剧性,但若是亲眼所见,无论是谁都会被他的身姿牢牢吸引。
我十分信任他,便把与苗瑾舟相遇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,包括那奇怪的金指甲,因为我希望他能帮我将那上面的传送功能抹去。可遗憾的是,骨琼衣看了半天,却找不到解决之法。
除了苗瑾舟,竟然还有别的事能让骨琼衣束手无策。我一时间不知是该稀奇还是该失望。
一提到苗瑾舟,我心中就会升腾起一股怒火。按照骨琼衣的说法,他本就是借我之手来规避因果,好片叶不沾身地抹除那什么意境小世界的存在。所以打一开始,他就对我这半个老乡没安啥好心。
这人实在太坏了,怪不得能稳坐魔尊之位那么多年。
见我眉头紧皱,骨琼衣以为我还在担心那什么因果追杀,安慰道:“那三千六百意境小世界已经被魔尊之火彻底焚毁,梵门再也不能用它来伤害姑娘了。”
他的话让我送了一口气,想到那门徒,我便询问他起的下落。骨琼衣说门主已死,梵门中人大多正疲于逃命,毕竟修真界有太多被他们夺走意境的人了,梵门本就算不得什么名门正派。
借骨琼衣的光,我得以住在梦棠家里养伤。骨琼衣是没有家的,毕竟事业上升期的修真男主,自然是四海为家。更何况自从苗瑾舟来到这个世界后,便将他的桃花运搅得稀碎,不然按照现在这进度龙傲天至少也得收五六个美人进后宫。
梦棠本应该是那其中之一,但她与骨琼衣现在只能算是朋友,连红颜知己都算不得,因为我无意撞见过她收骨琼衣房租……我曾问过她对骨琼衣的看法,美女姐姐倒也实诚,坦白说自己确实喜欢过对方,不过那至少是五十年前的事了。
“倒是很少见到有人能像清隐姑娘这样,让琼衣上心呢。”她调笑我。
“姐姐不要再开玩笑了,”我逗着初生的奶猫,“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,骨大哥应该是……”
对啊,骨琼衣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收留我,又为我疗伤呢?
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我冷不丁想到苗瑾舟说的“炉鼎体质”。
实在不是我思想龌龊,而是有依据的选项就这么点。
所以,继怀疑苗瑾舟馋我身子后,我又不得不开始怀疑骨琼衣也馋我身子了。
“咪……”怀里奶猫突然抱住我的食指,舔了舔。
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。
…6…
自从有了金指甲,我恨不得拿块保鲜膜给它死死包住,毕竟谁也预料不到什么情况下会发生误触,然后又把我传送到某个不知名的鬼地方。
就比如这次,刚睁眼,我就对上了一双猩红的兽眸。
“呜哇!”我着实吓了一跳,拔腿就跑。怎么又回到狼窝来了?
身后那狼看着不大,也就是现代普通狼的体格,但对我这小菜鸡来说依旧十分致命。没跑两步,我便被它咬住裤脚,不幸从山坡上滚落。
身子骨都要被撞散了。
那头狼很快追了上来,前爪搭在我身上,低头嗅着。我害怕极了,不远处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桃花。”
听到命令,这红眼睛的恶狼终于放过了我,往它主人的方向跑去。
至于我,在辨认出这声音是谁的刹那便开始疯狂摩挲着金指甲,可它却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“这上面的传送阵每次发动完,都需要时间冷却。”大魔头好心讲解。
“魔尊大大误会了,我就单纯手痒。”我爬起来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“哎呀,这里就是大大的寝宫吗,格调可比之前那地方高多了呢。”
可不是格调高么,啥玩意都是黑白灰,简直就是现代人喜欢的极简风与性冷淡风的完美统一。
苗瑾舟上上下下巡视了我一遍,不冷不淡地说道:“看你过得不错,听说这几天都跟骨琼衣厮混在一起,怪不得会让桃花嗅出来。”
这话这什么意思?难道那狼扒着我乱闻,是因为我身上有骨琼衣的气味?
我脑海里顿时浮现了魔尊大大平时没事干,收集宿敌随身物品训练恶狼的画面。高下立判了啊,人家骨琼衣都不稀罕对你的狼出手呢。
见我没有反驳,苗瑾舟的脸看起来更臭了,靴底浮现出那天的金色花纹,嗖地一下,我们便被瞬移到了魔宫大殿。
看着尚未消散的金色纹路,我忍不住展开联想,那讨人厌的金指甲也是金色,又同样有传送功能,难不成……
苗瑾舟看出了我的想法,面露不屑道:“本尊可没有那么无聊。”
“您又误会了,”我小心讨好,“我只是觉着您这么厉害,想必骨琼衣都解决不了的东西对您来讲也是小菜一碟。”
“简单。”他瞟了眼我的手指。
“砍了便是。”
去你的,这种事还要你说?
我忍不住在心中腹诽,谁知下一秒苗瑾舟竟然真提了把匕首走过来。
“等会儿,我觉得这事其实也没那么严重。”我拉着他的衣角,这场景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啊。
“严重得很,谁知你下次何时会来,万一是趁着本尊沐浴的时候呢?”他扣住我的手腕,将手指一根一根掰开。
什么,你还会洗澡?为何小说里从来没有描写过!
我不要脸了,眨巴着眼睛试图展现一丝魅惑:“可我是炉鼎呀……”
他神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:“缺根手指又不影响你当炉鼎。”
“大大,使不得啊,住手住手!”我尖叫,眼睁睁看着刀刃贴上皮肤,一阵寒意从指尖传来。
天呐,是不是已经切进去了?
“天杀的苗瑾舟!狗日的苗瑾舟!大禽兽苗瑾舟!”我自暴自弃地喊道,“我都没得罪过你,干嘛三番两次地害我?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本来看在大家都是同乡的份上,我可是很支持你的,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烂人!人家骨琼衣比你心善,比你貌美,合该他一统修真界,成为真正的主角……”
脸上一凉,我勉强收住泪水,发现苗瑾舟正用刀面轻拍我的脸颊。
“你说他比我貌美?”
……所以比你心善这点是承认了吗?
“当然啦,”我用没遭罪的右手比划,“鼻梁比你挺,眼睛比你大,论气质更能把你比得啥也不是,而且……”
我指了指他的额头,“他眉心还有一抹红,像花瓣一样,看起来可仙了呢!”
苗瑾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,说道:“那是他曾经被我一剑穿颅,导致灵根异化,眉心才生出一点红相。”
看小说囫囵吞枣的我:……
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,”他收起匕首,“守宫砂?”
虽然不合时宜,但我还是在苗瑾舟身上发现了一丝现代人的特质:说话没溜儿。
我干笑几声缓解尴尬,突然福至心灵,下意识去抠指甲盖。
苗瑾舟脸色变了变,却并没有阻拦,下一秒,我便被传送回院子。
一双手将我牢牢接住。
“怎么回事?”骨琼衣伸手擦去我脸上泪珠,“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?”
做了什么……
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,这才发觉它完好无损,连皮儿都没擦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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